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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嫦娥

嫦娥,中国古代神话中的人物,又名恒我、恒娥、 [2]姮娥、常娥、素娥,羿之妻,因偷吃了不死药而飞升至月宫。嫦娥的故事最早出现在商朝卦书《归藏》。而嫦娥奔月的完整故事最早记载于西汉《淮南子·览冥训》。东汉时期,嫦娥与羿的夫妻关系确立,而嫦娥在进入月宫后变成了捣药的蟾蜍。南北朝以后,嫦娥的形象回归为女儿身。

汉画像中,嫦娥人头蛇身,头梳高髻,身着宽袖长襦,身后长尾上饰有倒钩状细短羽毛。南北朝以后,嫦娥的形象被描绘成绝世美女。南朝陈后主陈叔宝曾把宠妃张丽华比作嫦娥。唐朝诗人白居易曾用嫦娥夸赞邻家少女不可多得的容貌。

商朝卦书《归藏》记录了“嫦娥奔月”的最原始版本,然而《归藏》失传已久,仅存秦简《归藏·归妹》两支残简。上面记载:“昔者恒我窃毋死之(缺失)奔月,而攴占(缺失)”。恒我即嫦娥原名。萧统在《昭明文选》中两度引用《归藏》为“嫦娥奔月”作注,分别是《祭颜光禄文》中的“昔嫦娥以西王不死之药服之,遂奔为月精”(嫦娥服用西王的长生不老神药后,飞奔月宫,羽化月仙)及《月赋》中的“昔嫦娥以不死药奔月”(嫦娥服用长生不老神药后飞奔月宫)。

先秦时期,《山海经·大荒西经》记载:“有女子方浴月,帝俊妻常羲生月十二,此始浴之”(有个女子正在替月亮洗澡,她是帝俊的妻子常羲,生了十二个月亮,这才开始给月亮洗澡)。羲、仪、娥三字古音相同,毕沅注解《吕氏春秋》认定嫦娥的“前世”为常羲:“‘尚仪’即‘常仪’,古读‘仪’为‘何’,后世遂有‘嫦娥’之鄙云。”

西汉,《淮南子·览冥训》在奔月神话中加入羿的元素:“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,姮娥窃以奔月,怅然有丧,无以续之。何则?不知不死之药所由生也。”(羿从西王处得到长生不老药,被姮娥偷走吞下奔月,羿怅然若失,因为他不知道长生不老药的药方和制作方法)

东汉,《灵宪》将姮娥写成了蟾蜍:“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。姮娥窃之以奔月。将往,枚占于有黄,有黄占之曰‘吉,翩翩归妹,独将西行,逢天晦芒,毋惊毋恐,后且大昌’,姮娥遂托身于月,是为蟾蜍。”(羿从西王处得到长生不老药,被姮娥偷走吞下奔月。奔月出发前,特意找一个叫有黄的大师算了一卦,问询此行是凶是吉。有黄大师掐指一算,“吉”,并且告诫姮娥飞升“逢天晦芒”遇到天象有变时,切莫惊慌恐惧,只要勇敢闯过这一关,定会逢凶化吉,遇难成祥。姮娥终于飞升月宫,化身蟾蜍)在古人的文化观念中,蟾蜍是神物,能够避邪气、助长生。古人遂视蟾蜍为月亮的象征,姮娥既“托身于月”。

东汉末年,高诱注解《淮南子》指出嫦娥是羿之妻:“姮娥,羿妻。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,未及服之,姮娥窃食之,得仙,奔入月中,为月精也。”(姮娥是羿的妻子,羿从西王处得到长生不老药,还没来得及服用,就被姮娥偷走吞下,成为神仙,奔向月宫,成为月神)

张衡对奔月细节的丰富和高诱对嫦娥羿夫妻关系的定位,奠定了嫦娥奔月神话的基本轮廓,东晋干宝《搜神记》等关于嫦娥故事的书写都没超出这个范围。而《说文解字》记载:“恒,常也。”同义相代,再加上讳汉文帝刘恒之名而将“姮娥”改作“嫦娥”。

南北朝以后,嫦娥的形象从蟾蜍回归为女儿身。南朝宋时期,颜延之《为织女赠牵牛》:“婺女俪经星,姮娥栖飞月,惭无二媛灵,托身侍天阙。”以姮娥与婺女并举,且不再提及化身蟾蜍之事。而谢庄《月赋》“引玄兔于帝台,集素娥于后庭”,徐陵《玉台新咏序》“麝月与嫦娥竞爽”,或引嫦娥于天帝后庭,或举皓月以媲美,嫦娥一跃而为美丽的“月中嫦娥”、“广寒仙子”。

明清时期,随着明清市民文学的勃兴,嫦娥的形象逐渐世俗化。在《西游记》中,嫦娥是一个职称,指月宫中的众仙女,天蓬元帅调戏的是霓裳仙子。在《聊斋志异》中,嫦娥虽仍是天上神仙,却因贬谪下凡,摆脱了神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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